【火+咒】咒樱与火蔷薇(其一)

【写在前面】老土的互穿土味脑洞。

写完蔷薇篇觉得有点无趣😹

有空再写写樱那边吧~

*

  女孩子不骗女孩子,这是各自呆在陌生世界的两个女孩的心声。她们中的一位咒术师坐在粉嫩的卧室地板上比划锋利的“苦无”,还有一位忍者坐在规范宿舍的书桌前观察刻着一颗爱心的钉锤。

  

  巧合之下,她们决定先过好对方的人生,而且不能因为身份互换引起恐慌,所以除了各自的班主任和带队上忍之外谁都不能说。

  

  非常不凑巧的是,五条悟最近出差去了,卡卡西也接了上忍单人任务,于是陷入此等困境的两人只能先尽全力保持对方的正常生活。

  

  野蔷薇发现樱的生活很简单,日常跟队友的行动范围竟然是连一个村子都不能出,不过听着那位金发队友的牢骚,应该是他们的带队上忍不在所以不能出村任务的缘故。虽然非常非常无聊,但野蔷薇以“至少这样比较安全”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不要在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的工作以及没有逛街、没有spa、没有网络的时代中哭出声来。

  

  她们两个能在梦中交流,所以互相告诉了对方生活的注意点,樱对野蔷薇说得很详尽,包括与父母说话怎么回答、与朋友交流什么态度等等,说到自己的两个队友时她思索了一会儿略微忸怩道:“就是、就是对佐助君的话要客气一点,尽量让他对我有个好印象啦。鸣人很大条的,随便怎么样都行,但他有时候很鲁莽的,得随时敲打他,让他别干蠢事。”

  

  十六岁的钉崎野蔷薇面对十三岁的春野樱,很快反应过来并揶揄道:“哦——你喜欢那个叫佐助的是不是?”稍微年长点的少女得意洋洋,在这方面懵懵懂懂的少女一下不好意思地半推半就,不过野蔷薇已经足够明白,她以十分自满的语气说:“放心,我一定不会影响你的攻略进度的。”

  

  带着这样的觉悟,野蔷薇在那些鸡毛蒜皮的任务中一直对队伍里叫佐助的男孩很友好,只是她很快发现这家伙只有外表跟伏黑一样冷脸一张,内里却实在没有伏黑那种礼貌体贴之处,几天下来心高气傲的野蔷薇就窝了一肚子火。叫鸣人的倒是跟虎杖像了个十成十,就是好像脑子更呆一点,野蔷薇心想虎杖十三岁的时候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野蔷薇并不会他们世界中所谓的“忍术”,她也没想学,因为她发现自己还是可以用老方法调度咒力,只不过强度不大,但对付下忍小任务绰绰有余,不过这也就让她不得不拒绝鸣人和佐助所有的团队训练邀请。鸣人显然只想约她,约佐助是顺带的,每次野蔷薇以各种不太合时宜的理由拒绝时她都能看到佐助略带轻蔑的目光,这种目光将她心头的窝火扇得越来越旺。

  

  三人出的第五个D级任务是去村子边缘一个据说闹鬼的古宅去查看,接到任务鸣人就开始发牢骚,说大概又是天花板里有一窝耗子之类。发布任务的忍者显然也不相信有什么鬼怪,但他也不想与鸣人纠缠,勒令他们一定要好好调查并写好报告以后就径直走了。

  

  三人零零散散地走出火影楼,根本没把这种小儿科放在心上的野蔷薇正想回去试试新买的指甲油,鸣人就再次缠上来说:“樱酱~这次是幽灵古宅啊,说不定很恐怖的说,要不我们一起特训一下?到时候用点双人必杀技——”

  

  “不了吧,我要回——呃。”突然而然的,野蔷薇瞥到佐助的脸,想到自己好像有段时间没有跟他们一起训练了,别的不说,春野樱的队内人际关系似乎有点松懈,虽然没打算直接帮她攻略谁,但不维持现状的话实在让人过意不去,于是她转而说:“幽灵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今天天好热啊,我们去喝饮料吧,我请客!”

  

  这么大方,小孩子该上钩吧?野蔷薇这么想。

  

  鸣人果然欢呼着说要去,自己刚才所说的“特训”一下就扔到九霄云外,佐助皱了皱眉,扫了她一眼说:“我不去,我要去修行。”

  

  野蔷薇在内心撇嘴,面上还是露出自认为十分可爱的笑容说:“别这么说嘛,佐助、君~人也要学会劳逸结合,喝杯饮料花不了多少时间。”

  

  “我说了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好了。”说完他竟然径直转身走了。

  

  我去——

  

  野蔷薇气得握拳,肩膀微微发抖,鸣人见状连忙说:“算啦,樱酱,他一直这样的,别伤心,我跟你一起去嘛!”

  

  野蔷薇横了他一眼,真想说自己不是伤心地握拳,是愤怒得想给佐助一拳。不过为了樱的人际关系她还是按捺下来,僵硬地点点头跟鸣人往集市那边走去。

  

  冰凉的饮料稍微融化了一点野蔷薇的烦躁,她想了想点了一杯外带对鸣人说要给佐助送去,鸣人看上去老大不乐意,但野蔷薇也不想一个人面对佐助,所以强行拉着鸣人去了。鸣人嘟嘟囔囔,说什么凭什么自己要特意给佐助送喝的,他恨不得佐助一个人修行中暑晕倒然后晒得像条熟虾云云。野蔷薇心想这两人的关系未免太差了,如果这样对比的话虎杖和伏黑的关系简直好得像基佬。

  

  他们先是去了佐助家,并没找到人,后来又去了演习场,这次在第三演习场找到了佐助,他正好坐在石头上休息,看那个出汗量是好好动了动。

  

  野蔷薇站在铁丝网外面做心理建设,大体内容是:无论他说话怎么欠揍都不能骂人,更不能打他……维持良好关系……女孩子不骗女孩子……

  

  鸣人看着“樱”纠结地站在外面好像还暗自练习着要对佐助说得“好话”,心里相当不愉快,于是径自推开铁网门走进去大着嗓门说:“佐助!我们来给你送水!”

  

  佐助的脊背一动,接着转过身来,正好看见鸣人和做完心理建设的野蔷薇走进演习场,眉头又皱了起来。野蔷薇看他这副仿佛谁欠了他钱的模样就来气,但还是用樱的皮囊和善地说:“佐助君,你修行辛苦啦,这是我和鸣人给你带的饮料,是店里的新品,真的很不错——”

  

  “我不要。”佐助干净利落地拒绝,随后他抬头不客气地看向怔愣的野蔷薇说:“你没有别的事可干了吗?与其给我送这种没用的东西,不如多花点时间在修行上。”

  

  野蔷薇的手收紧了,她不断对自己说:别生气,别生气,这小子不是在对自己说。

  

  哪知佐助似乎将这几天的不满都堆积到今天说,还在继续批评:“你不知道你缺了多少次团队训练了吗?虽然说卡卡西不在,但基本的阵型也是可以练习的。”

  

  鸣人试图帮腔:“也没有很多次吧,不就两次。”

  

  佐助丝毫不理会他,继续盯着野蔷薇说:“这一周,我甚至都没看到你握过苦无。”

  

  野蔷薇闭上眼睛。我忍,忍忍就过去了。

  

  佐助又说:“还有,你这几次任务穿的衣服根本就不适合出任务。如果那么在意穿搭那你就别参加任务,我和鸣人也可以——”

  

  忍不住了。

  

  鸣人挡在野蔷薇面前对佐助说:“佐助我说你说话别太过分了——”

  

  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但不容拒绝地将他拨到一边去,紧接着鸣人和佐助都看到了春野樱杀气腾腾的脸,佐助也一愣,他感觉到了危险。

  

  野蔷薇现在就是很想跟佐助打一架,然后把他揍趴下脸朝下埋在泥土里,再用针线缝上他那张讨厌的嘴。但她没有那么干,而是首先将袋子里的饮料拿出来掀开盖子手腕一翻,全倒在地上,溅起的液体令鸣人和佐助纷纷躲避,野蔷薇却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佐助说:“我说,你可以直接说不喝,然后闭嘴,我只是出于同伴的关心顺手给你带,爱喝不喝,谁管你。”

  

  佐助的嘴慢慢抿起来。

  

  “而且,少拿说教的语气跟我说话,小屁孩。”

  

  分明是同龄人,她却突然以长辈的语气说话,佐助和鸣人一时间都错愕起来,野蔷薇也不打算更正,她继续恶狠狠地说:“我想什么时候修行、出任务穿什么衣服你管的着吗?管好你自己。”

  

  说完她把手里的空袋子往鸣人怀里一丢,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演习场,把两个目瞪口呆的男孩留在原地。

  

  野蔷薇当然不会后悔自己说了什么话,保证维持春野樱的人际关系不代表她愿意低声下气,不过走回家以后她想着尽量不把这口气延长,既然已经骂过了,那么任务中她会勉强给个好脸色。

  

  可是到任务那天碰头时,野蔷薇才发现自己真的没那么容易消气,尤其是看到佐助那张半死不活的脸她就想上去锤他,与之相比起来伏黑一直被她评论为“面瘫”的样貌都变得可爱了许多。保持面无表情就已经耗尽了她的忍耐力,实在是无法给个好脸色。这天她仍然自己搭配的“不适合出任务”的衣服,她可不会抛弃自己的审美沦落到这群着衣单调的忍者堆里,最近连井野都来旁敲侧击地问起她是不是偷偷买了新的时尚杂志学习,野蔷薇得意之余没有告诉她这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东京的时尚潮流。佐助只瞥了她的穿着一眼,并未置评,也免于野蔷薇一怒之下大动干戈或者好一点拂袖而去。

  

  鸣人似乎还对于“樱”那天的发火心有余悸,如果是对他发火他倒是可以一笑置之然后继续没脸没皮地贴上去,但樱酱竟然对佐助发火了,他认定樱的心情一定非常不好,不好到了一定地步,因此难得的也没有多说乱七八糟的玩笑话,三人就这样以十分诡异的沉默状态去到任务地。

  

  野蔷薇本懒散地想着这次任务大概和鸣人想的一样,只是周边居民对于鬼神的臆想罢了,但靠近那幢房子时她竟然产生莫名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随着距离缩短而越来越强,最终她震惊地确定,这幢房子确实在闹鬼,确切地说,里面有诅咒。

  

  她下意识向身后摸去,手按在放忍具的腰包上,不过里面放的不是忍者用具,而是她自制的钉锤——如佐助所言,她确实很久没有摸苦无了。

  

  她的警戒姿态立刻被佐助察觉,本来大大咧咧往前走的鸣人也停下来往后看,佐助轻声问她怎么了,野蔷薇扫视着面前流露着诡异气息的房子,片刻后才反问:“这房子,任务书上提到什么异常了吗?”

  

  “呃,樱酱,你竟然没看任务书吗?”鸣人不可思议地说:“我也没看耶。”

  

  野蔷薇脸色一顿,她确实没看,只在火影楼里随意听了听。看鸣人的意思,春野樱应该是个会仔细看任务书的人。可是她的队伍里担任这个角色的是伏黑或者伊地知啊!

  

  好在佐助认真看了任务书,他直接忽略了鸣人的话说:“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五年前有个杀人犯被围堵在这空房子的卧室里自杀了而已。”

  

  野蔷薇的眼睛也刚刚锁定在诅咒气息最浓烈的二楼窗户那里,她点点头,随后对两人说:“那什么,你们在外面稍微等一下,不用太久,十五分钟就行。”

  

  说完野蔷薇就要往里面走,佐助和鸣人不明所以,当然没乖乖听话,一起拦住她问她干什么去。野蔷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据她所知,这两个人应该没有咒术师的才能,不仅在祓除诅咒方面毫无用处,而且还会把她当成神经病,但现在她不解释似乎就不可能突破这两人的重围进去,于是她想了想,尽量以一种“倔强”的口气对佐助说:“你不是说我没有好好修行吗?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在修行。”

  

  佐助面色一愣,紧接着扭过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再说了这是团队任务。”

  

  野蔷薇觉得他真是无理取闹,明明丝毫不是团结的人。她继续演道:“反正就十五分钟,你们给我这个证明的机会,等会儿你们再上来就行。”

  

  如果不是前两天刚刚吵架,佐助可能不会妥协,但当下“樱”的神情实在很坚决,而且他也觉得只是很普通的小任务,竟鬼使神差地点头同意。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英雄救美的鸣人则是也痛快地说在下面等十五分钟再上去,于是野蔷薇头也不回地往鬼屋去了。

  

  两个男孩在外面数着时间,鸣人不雅地蹲在门口,佐助坐在距离大门不远处有点腐朽的秋千上。他们都以为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直到房子里传来一声巨响,听上去是重物的撞击声,两人都瞬间站起,对视一眼。

  

  “现在,呃,过了多久了?”鸣人问。

  

  佐助看了一眼表,回答:“十二分钟。”

  

  “听上去有点不大妙啊?我们是不是先上去比较好?”到了这个关头鸣人反而问起了佐助的意见,佐助只犹豫了一秒就微微点了一下头,紧接着鸣人就飞快地冲了进去,佐助“啧”了一声紧随其后,两人一路从门口冲到楼梯,然后迅速跑到楼上,重击声又响了一次,他们都紧张起来,循着声音来到破旧的卧室门前,那扇腐朽的木门摇摇欲坠,他们来到门口,见到了里面诡异的一幕:“樱”坐在地板上,臀部却微微离地,仿佛骑在什么东西上一样,她的右手举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锤子,一下一下向着空无一物的地面锤击,一边锤口中还恶狠狠地骂着:“居然咬我,去死吧!败类!人渣!这种时候招惹我!去死!去死!”

  

  她每骂一句就锤一次,面前的地板上好像隐约放着一个被铁钉扎穿的稻草人,铿锵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荡,震得追上来的两人停在原地不敢进去,鸣人瑟瑟发抖,竟然往佐助身后躲。佐助勉强站在原地不动,实际上这等阴暗惊悚的场景让他的心灵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这时“樱”猛然扭过头,绿幽幽的眼睛一下盯住门口的两人,他们脊背发凉,同时后退一步,樱皱了皱眉,接着扭回身体对着地面最后砸了一次,那力道让两个男孩感觉楼板好像都震颤了一下。接着她站起身走到门口不快地说:“不是让你们十五分钟再上来吗?”

  

  鸣人从佐助身后探出头小心翼翼地说:“那什么,我们听到有声音,有点担心所以上来看看。”

  

  佐助对此点头表示他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野蔷薇有点懊恼,好久没碰到诅咒了,加上心情不好,难免动作大了点,看这两人的表情明显是被吓到了,不过到这个地步她更没办法解释,只好装着没事的样子说:“好了,我没发现什么,我们赶紧把这幢房子检查一遍吧。”

  

  她说话时头发凌乱,眼神还处在一种亢奋的明亮中,看上去格外令人不安。鸣人和佐助不敢问,同意了她的建议,比来时更加沉默地开始了团队调查任务。诅咒已经被祓除,当然平安无事,最后的结论是,楼板的夹缝里有两窝耗子,是它们在装神弄鬼。

  

  任务结束,三人离开传说中闹鬼的房子回到外面。野蔷薇这几天郁闷的心情得到了发泄,加上两个男孩过分的沉默让她相当担心破坏了春野樱的人际关系,于是力图十分“和善”地对他们说:“那什么,今天的任务真轻松啊,我们去喝杯东西吧?我请客。”

  

  又是喝东西。鸣人看了看樱,别扭地用敬语答应。野蔷薇看向佐助,心想这次他要是不去她就再磨一磨,没想到佐助点头说:“哦,好。”

  

  他现在脑子里全是刚才樱坐在地板上吼道:“这种时候招惹我,去死吧!”

  

  真的……有点恐怖。

  

  野蔷薇很高兴,她认为自己修复了与短期同伴的关系裂痕,还沾沾自喜地想着小孩子就是好打发,殊不知春野樱的人际关系已开始向另一个方面岌岌可危了。


可能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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